有一只羊ya

菜鸡写手 甜饼爱好者

守得云开见伤(一)

最近的脑洞……


    大清早就被震天锣鼓声敲醒,我实在是没什么好心情。住在景点里的生活糟糕得难以想象,光是终年吵闹的游客就能让我又减十年寿命。虽说我这个铺子也没什么客人,但毕竟是爹交给我打理,还是得按时开店子。
     铺里收藏着从各地寻来的箸子,通体雪白象牙筷、千年古木红箸、纂刻花钥制筷……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 我百无聊赖地靠在躺椅上打PSP。
    “老板!”
     一人渡着步了店,我懒得抬眼看他,现如今识货的主儿少。进了这种古董铺子,一知半解开口就嚷嚷的,在我这儿排不上号。
    “今儿不营业!”我摆摆手示意让他滚。
     那人却没有动,我是许久没有见过这种人了。但凡有点眼力见儿的,现在就应该给老子爬走。
     
    “别赖在这儿,滚滚滚。”我不耐烦地抬起头,差点没认出来眼前的人儿。
    “靠,老秦,你不是跑路了吗,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我抑制住自己想抽他一巴掌的冲动,真是衰,这要是被他债主找到我这里,我还不得被这家伙连累。
    “赵小爷,怎么回事啊,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?”老秦依旧是欠嗖嗖的。
    “有屁快放!”我瞪他一眼。
    “得得得,我给你瞧个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把一个皮质的箱子搁到桌上,打开半拉儿让我看。
    “什么玩意儿还这么神秘?”我定睛向里面一看,是只瓷碗,能看出来确实是个好东西。
    “ 你这东西哪来的?不会又是地底下的脏东西吧?”
    “瞧你说的,什么脏不脏东西的,这玩意儿只要你肯帮我找个行家收了,咱四六分怎么样?够兄弟吧!”老秦一脸得意的样子, 我看着只觉得恶心。

    “我不干!说过多少次了,这种脏货别瞎碰,你苦头还没吃够吗?别老和那些挖坟的联系了,都不是什么好家伙儿。”我提醒他。
     他一脸不屑的看着我,“我说,赵云开,你别有钱不赚装清高,你们家干的那些破烂事儿能有多干净呢?别搁这儿教育我。不干拉到!当你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吧!”
     我扣了扣桌子,摆摆手,便不想再理他。老秦冷哼一声,拎起箱子,踹了一脚门槛,骂骂咧咧地走出去。
     真是个孙子,踹别人“祖宗脖子”。我揉了揉太阳穴,头疼不已。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 店提早打了烊,我想着去趟二叔家。过了一会儿,二叔反倒给我发了条消息。这老头子,大字不识一个,准是他伙计帮他发的。
    “二叔我这几天不在家,甭往这跑。有人问起来,你就说我逃债去了。”
     逃债?糟老头子真是闲不住的。要能找他的,多半都是行里人,行里人能看不出来他去干嘛了?想想这几天我又不能安生就头疼。
    
     说到这里,之前老秦提到我们家那茬儿,我得说明白些,确实不是什么干净事儿,也见不得光。
     我们赵家算是这盗猎行当里的老流氓了,要说起来,还得从我爷爷开始。那个时候,国家管的不是太严,很多人钻空档捞点儿油水。大部分盗猎者都是由淘金者演变过来的,往往是以“凑股”的方式组成团伙。为了“不亏本”,滥捕滥杀的程度可想而知。
     不过,新中国成立后,便规矩了许多。目前遗留的比较大老本行儿也就剩四家。赵二酒、孟娘、洛鬼头、李大金这几人在当年可是腥风血雨,赵二酒自然是我爷爷。
     这种事当然是没什么好自豪的,但是家里有几个钱挥霍还是不错的。我们家做这个是以“术”,各种机关陷阱,防不胜防。可我爷爷打算后辈弃了这黑事儿,说他这辈子造孽太多,希望子子孙孙不要被纠缠不休。
    
     事与愿违,我二叔偏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有句话说得好,自古老大担家业,老幺得宠爱,老二就让他二着呗。不过,二着二着就出问题了。他从小就对这玩意感兴趣,倒也是一奇才。结果倒是我二叔在这行当混得最深,我爷爷也是没想到。
     我母亲是家里最小的,我爷爷也是竭尽全力不然她沾上这些东西。但她却去的早,说是生我的时候难产走的。这个锅我可不想背,毕竟我什么也不晓得。
     至于我爹,我更不想提他,几年见不到一次,跟没有大体上是没区别的。谁知道他在捣鼓什么,搞得我从小到大都是我二叔带我,我二叔简直是我见过最贪玩的家长了,我都怀疑是我带他。有一次,差点我没被捕兽夹断了胳膊,现在这疤还在。所以说,我对我们家干的那些事儿还是多少了解一些的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咳咳,话题跑的有点偏了,这些事以后再说吧。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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